“娘知道你可能不愿意,感觉娘逼你紧了,你刚回京也该歇息自己喘口气,但你已到了年纪,娘不得不催促你,再说了培养感情,也需要时间,现在的时机正正合适,子离说是不是?”

郁肆对侯夫人还是孝顺的,他想想应了下来说声好,愿意在三日内给出答案。

三日,不是等不起。

有时限总比没时限好。

母子两人又说离几句话,郁肆便起身告辞了。

他不想承认,心里记挂着那只猫儿,出门走路的速度也快了一些。

可能逗猫玩的日子,不会这么乏味吧。

“委屈你了。”听完尤酌吐出来的这些酸水,黑衣女子赵依将她抱在怀中,爱怜地拍着她的背。“待安排好江南的事情,我便来接你,过不了几日,你再等等。”

两人说话的声音压得很低。

尤酌鼻头一酸,险些哭了出来,“姑姑,许久没见,酌儿好想你。”她抱着赵依不撒手,很小声地抽泣。

“酌儿莫怕,再忍耐几日。”

赵依虽然不舍,但也知道她该走了,“你且乖乖,不要暴露身份,稳住郁肆那条疯狗,姑姑安排好一切,就带你离开。”

她看着长大,亲自抚养的孩子,就像是她的亲生女儿,如今被人祸成这样,赵依如何不怒,如何不急,就算要走,也要给平津侯府一顿好收拾,方能泄心头之恨。

“时候不早了,我也该离开,那串念珠你照常带着,里面的化功散我已放蛊吸出,反在里面下了活神气的药,你戴着,现在只有好处没有坏处,体内的真气好好调,不日之后,功力便可恢复。”

“还有一事,姑姑必要叮嘱你,想必那野狗已经察觉你的身份,否则不可能算计于你,你如今恢复记忆,他不可能知道,这几日你需要继续装傻充愣,别叫他察觉出端倪,另外,这几日别叫他再碰你,你身子底再怎么好,也不能这般折腾,他若寻欢,你撒泼或者另寻它法,否则现在闹太凶,日后必定会生疾。”

“缩骨功维持不住了,身高一事儿或许会暴露,你甭管这些,可能他也不会记得这些,届时你继续装疯卖傻就可以。”尤酌的卖身契,除了年龄一事作假,其余的别无差别,她本就生得显小,卖身契挂未及笄,也不会有人察觉。

况且现在能把出是否及笄的郎中,少之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