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下了一夜之后,路上积蓄了很多小滩的水。
冯其庸看着外面的雨发愁,连辞别也没有,合善拉着他一路回了公主府,平津侯府那边已经行不通了,他必须要回家想办法。
实在不行,这婚他就是死必须要逃。
之前逆来顺受罢了,若说合善长得顺眼,凑合凑合或许婚事成了也就成了,给他爹巩固了官位,还拉进了与皇朝的关系,他委屈些,日后时间久了还能继续之前花天酒地的生活。
但合善实在出乎他的意料,貌丑无盐尚且不谈,她实在太过于疯狂。
昨夜她带着他回来之后,竟然费尽心机勾他。
那样子比花楼的粉头,比落烟还要大胆放肆,实在不想说的是,她的罗裙落地之后,冯其庸难免看见了。
实在叫人作呕。
他没有记错的话,合善之前是养过不少面首的。
也不知道她从前是如何的放浪形骸,竟然比底子玩成这幅模样。
面前那两松垮耷拉,别的少女都是丰双粉桃。
她的就好比枝头过早催熟的,掉到泥里的烂桃,桃尖发黑,就是三十多的少妇,保养得当都比她有资本。
还有世外桃源简直不堪入目。
她真的是一个及笄不久的少女吗,简直就是老妪的身子,他实在怕了怕了。
就这样子,长公主冲他挤眉弄眼怕过来的时候,冯其庸生生被吓软了。
屁滚尿流的往外跑,到现在都没有缓过来。
要这么朝夕相对下去,他不举的事,必定趁早成真,他一定要和母亲说起这事儿的严重性,要是不救他,婚事不吹黄,他冯家就要绝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