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生分开了沟线,隔着裙摆戳到了闹腾的猫儿。

“不给瞧就不给瞧,你别拿棍子戳我嘛。”她越说越动,想要起身没想到才舒服一点,她腰支久了有些累。

想起来活跃一下。

没支住,反而掉下去。

棍子比原来更陷进去。

郁肆脸都憋绿了,若削成的肩膀,也被他按的特别用力,骨头都快脱臼了。

她疼就哼,“你放开我!”声音倒还大,“不骑马了。”

大马太凶。

丝毫没有撩拨人后知后觉的悔改之意。

男人算是箭在弦上了,他不是圣人,来这么一回两回的,还能忍。

上次是看她神智不清,不愿意再成为她的解药,这次也是她先撩拨,可别怪他趁人之危了。

郁肆放开她的肩膀单手拖着她,一手撑着从地上起身,尤酌怕掉,她看了看悬空的地面,双手抱着郁肆的脖子,还惊奇说道,“你出了好多汗。”她还惊奇上了,郁肆嗤笑一声。

不出汗,他还是人吗。

两条修长,紧紧盘着,一点缝隙不留,就像是不给他一点活路,欲将他逼进死路。

逼他是吗?

路过屏风旁边时,郁肆顺道把灯吹熄了。

将她放到床榻上,动作还算轻柔,小娘皮无师自通,知道要做什么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