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且听听,待出了侯府,立马就给它砸墙上,以泄心头之恨。
砸不了他的脑子,砸砸他的珠子还不成么。
“天色不早了。”郁肆将食盒推到她的面前,抬抬下巴,“野猫在清竹苑客厢房,向西位置倒数过来的第二间院子里,你替本公子拿上吃食去喂它,喂好便不用来了,可以提前回去,书房明日再来洒扫。”
小婢女乖乖点头,完全没注意到男人用道经遮掩,欲展颜笑开的神色。
提着食盒,顺着清竹苑客厢房去,向西倒数过来的第二间院子。
老想打开偷吃一点,但又负气她和野猫争什么吃食。
走了没多久,忽而前边的院子里传来一阵若有似无,欲语还休的娇哼,尤酌登时警铃大作,她加快了脚步向前查看,走到门口才注意到,这不是那个倒霉蛋驸马的院子吗,前些日子尤酌亲自领他过来,所以记得。
离得近了,院内传出的声音越大。
一听那不同平时男子高亢的喘,女子低转的哼,还有弄出的动静,立马就知道里面的人在干什么。
行啊,倒霉蛋勾搭上人了,这是把清竹苑的客厢房当成温柔乡,啧啧啧,借着来平津侯府玩访的名义,到这里躲避婚事,玩得风生水起,没人打扰倒是快活。
闲着没事儿,喂了那个野猫,不如来看看戏?
婢女房哪些人到底是谁攀了丞相府的高枝儿。
野猫在的院子离冯其庸的院子有些远,走了好一会。
尤酌停在以西倒数的第二间院子推门进去,看到院子里有些眼熟的陈设,再看了几遍。
这他娘不是她刚搬来的院子吗?!?!
搬过来的时候没记路,光顾着哭大戏了,以西倒数过来的第二间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