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极为痛苦,像走火入魔。
“尤酌尤酌”有人在唤她,是不同于梦里的声音,她想答应,却喊不出。
少女的手在空中挥舞,鸢溪一把抓住。
又接着唤她。
“尤酌醒醒醒醒你怎么了?尤酌快醒醒”
被人推攘摇晃外加不停的叫唤。
陷入绝丽香艳梦魇的尤酌才惊恐地睁开眼睛,她大口喘着气,挨着旁边人的帮衬支手撑着床榻慢慢坐起来。
缓了良久,看看四周,甩了沉重的头。
“鸢溪姐姐,我没事儿。”
她又做梦了,连续半个月,那个男人不肯放过她。
就像是一个讨债鬼,日日来夜夜来,闹得她的生活不得安生,她是女子,算起来还算是她亏了好吗。
再说了谁不是第一回 呢,她迫他开了荤,他还不是开了她的苞,谁占谁便宜谁说得清呢,要不是怕他报复,她至于背井离乡跑到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谋生计?
现在还躺在酒坊里面过着恣意悠哉的生活。
谁知道赔了夫人又折兵,把自己前半生的努力都给搭赔进去了。
尤酌由衷认命地叹了一口气。
要是被她知道是哪个王八羔子在她的酒水里下了药,看她不拔了他的皮做成靴子穿去茅坑踩屎,叫他遗臭万年!
想想当下的绝境也就罢了,尤酌抚额累绝倒地,这样的日子要持续到什么时候啊,何时才是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