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念连忙穿好拖鞋,跑去开门。
“你怎么这么晚了还不睡觉啊?”南念笑脸相迎,又顿了下,“你不冷吗?”
他已经卸掉了演唱会的妆发,穿着一件黑色半袖,宽阔的肩膀撑着衣服,宽松的袖口下是肌肉线条恰到好处的手臂。
没有举铁也没有过度健身,却将少年感和性张力完美的融合在了一起。
顾逾白看她:“不冷。”
其实冷的要死,但他是不会说的,也不会表现出来,就硬扛。
说话也言简意赅,有点咬紧后槽牙的意思,怕多说一个字就露馅。
走廊尽头的窗户没关,寒夜冷风呼啸着,充斥在走廊里。
南念连忙退开:“怎么可能不冷,快进来吧,不用换鞋。”
室内的暖气驱逐寒意,顾逾白才觉得自己活过来了。
他下来的仓促,完全忘了穿件外套,想回去穿的时候,消息已经发出去了。
南念去厨房倒了杯温水,递给顾逾白,又把睁着圆溜溜的眼睛的奶盖抱过来。
她坐在沙发上,离顾逾白八丈远。
顾逾白喝着水,瞥见她的动作,抬眼看去:“离我那么远干什么,怕你自己把持不住?”
“……”南念噎住,笑着点头,“是的呢。”
反正都这样了,说什么都没用了,那就这样吧。
她已经在和顾逾白之间的关系,以及面对顾逾白的身份上,彻底摆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