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念脚下一顿,无措地眨眨眼,又有股不可思议的感觉。南郡名都是一梯一户,二十楼只住了顾逾白。
她走出去,意料之外又情理之中地看到奶盖在顾逾白的门口,努力地扒拉他的门。
南念:“…………”
它还真把她的话听进去了,来碰瓷顾逾白了。
她走过去,“奶盖啊,我说你——”
“咔嚓”一声开门声打断了她的话,脚下的步子霎时停住,她倒吸一口气。
——是想让我死吧。
顾逾白看了眼坐在家门口的猫,下意识抬眼朝走廊看过去。
南念立马双手背在身后:“它自己跑上来的,跟我没有关系。”
说着还露出一副“我不认识它”的表情。
顾逾白的视线在她的身上仅仅停留两秒:“大热天穿睡衣出门不合适吧?”
刚洗完澡,南念穿着白纱蕾丝吊带睡裙就出来了。
她低头看了眼,丝毫不慌:“有胸垫啊。”
“……”
哽了一下,他略微无语地按了按眉骨。
虽然很莽,并且见到顾逾白就会不知觉地打直球,但南念还是有原则和底线的。家里是很私密的空间,再往前就不礼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