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人都能想得到,你别侮辱我。”南念说,“我怎么从来没有碰到过你呀?”
顾逾白将车停好,熄火:“前几天刚搬过来。”
南念跟着他下车:“是因为被狗仔蹲得太厉害了吗?”
经常全世界到处跑行程的人,如果不是私密生活被侵占的太厉害,一般是不会搬家的。
“不是。”顾逾白进电梯刷了梯控卡,“私生。”
南念闻言皱眉。
看他的眼神变得不一样起来,波光粼粼的眼眸里,尽是心疼。
年少时的路走的并不顺畅,那些暗无天日身不由己的颓丧,逐渐成长为底气和盔甲。但那些阴魂不散的乌云,总是以各种各样的形式,见缝插针不择手段地侵略。
单薄的人可以唱磅礴的爱,勇敢的人也会无能为力。
她忽而想起过往的数万个日夜,在那些看不到的地方,他又是过着怎样的生活呢?
会好好吃饭吗?会好好睡觉吗?会多快乐少烦忧吗?
“顾逾白。”
南念的声音很轻,吸了吸鼻子。
撞进她的眼睛,顾逾白以为她是作为他的粉丝太真情实感,听他说起私生,觉得他过得很痛苦,所以要哭了。
他泛起纠结的情绪,不太会安慰人。
没想到她下一秒却说,“我没有带梯控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