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垚,有一件事情,我当你老板的时候可能没教你。”他的唇贴着她的皮肤,一张一阖间刮起微颤的电流。
“什么?”苏垚无意识地回应。
“不要在一个男人面前,夸另一个男人很厉害。”他的手慢慢拢紧,两个人的身体贴得更紧。
“可他学习就是很厉害啊,全市第一,没有几个人可以做到,我总不能昧着良心说他不厉害。”苏垚往床边又移了半寸,结果又被人给拉回去了一寸,根本无处可逃。她拿胳膊肘去拐他,“如果你比他还厉害,我也可以夸你很厉害。”
他一个从初中就开始在国外读书的人,从哪儿给她读个全市第一出来,除非他重新活一遍。周承泽闻着她身上的幽香,觉得自己是被酒给糊住了脑子,才和谁去比什么学习厉害。
周承泽手上用力,直接把人翻过来,带到了自己身上,他的一只胳膊箍在她的腰上,只要稍微抬一下身子,便可以触到上方的唇。
苏垚被惹急,“耍酒疯呢,一会儿那样,一会儿这样,是不是故意折腾人。”
挽在后面的黑发纷纷散落下来,他伸手将散开的头发抚到她耳后,拇指轻轻摩挲着她的脸颊。腰上的力量和手上的轻柔形成对比,苏垚逐渐安静下来,可胸腔内的一颗心如煮在沸水里的鸡蛋,上下左右地滚动,温度越来越高,她整个人都快要熟了。
他倾身凑到她滴血的耳珠上,“苏秘书,我们什么时候补洞房花烛夜?”
苏垚头抵在他的肩膀上,跟埋在沙子里的鸵鸟一样,在装死。
“你能不能放开我?”她语气威胁。
“能。”他应得痛快,“不过,你得先回答我的问题。”
“你先松开我再回答。”苏垚一边说话,一边慢慢屈起膝盖。
只是屈到一半,被人按压到了床上,在力量的比拼上,他能绝对碾压她。
“有些事,在床上是没有讨厌还价的余地的,苏秘书。”
苏垚打也打不过,说不说不过,衣服外面被他裹着,衣服里面被汗裹着。身下的灼热越来越明显,就算隔着毯子,她也能感觉到,苏垚想装死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