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孤看左金鳞卫也有了差使,叫凌峻来。调用记录里可疑内侍宫人在宫外的情况,正好一一重新查来。”荣谌道。
乔琬想起还在宣宁侯府中荣养的李嬷嬷,不禁道:“殿下,自那日知道李嬷嬷的来处,母亲就将她移到院子独居,平日里也盯得紧。不知殿下可有吩咐?”
荣谌想了想,道:“她倒算一张明牌,只先不动她。但是人要看牢了,不能有任何风声走漏,外面也不可递消息进去。”
乔琬点头:“殿下放心,府中定能办妥。”
“殿下,”白公公心思缜密,“此事是禀给裴公公,由他禀告陛下,还是……”
“孤明日会亲自禀告父亲。”
“喏。”
“行了,都下去吧,”荣谌饮了口茶,“秦艽的事就不必过司礼监了,太子妃说了要给他办法事。”
乔琬点头道:“要劳烦小齐公公跑一趟侯府了,此事与我府上一同协理即可。春水,明日你同小齐公公一起去。”
“喏。”众人得了吩咐,鱼贯退下。
乔琬朝白公公使了个眼色,他慢了半步,待众人退出去,才道:“娘娘,有何吩咐?”
乔琬道:“殿下今日头疼又犯了。”
白公公一惊,太子的头疾总是伴着噩梦,平时倒是少在白日里发作。他立刻望向太子:“殿下,可要施针?”
“我若说不必,太子妃娘娘答应么?”荣谌笑了一声。
乔琬现在倒有些不习惯太子的温柔,她竟觉得方才雷厉风行的模样,才是他本来的面目。
“殿下、娘娘稍候,奴婢去取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