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氏也不责备婆子们,只叫了孟娘子来:“让那些收了打点的婆子把银钱退回去,散了以后叫丫鬟们认领清楚自己的东西,好日子里不可惹出事端来。”
孟娘子见了那满当的香案,涨红着脸应了。
乔琬命清昼去拿了五彩线和九孔针来,笑道:“母亲,你可与我们一起比试穿针?”
萧氏也笑:“我可比不了,我的眼睛都花咯。”
乔琬招呼漱玉轩里的丫鬟们来比穿针,大家都跃跃欲试,并不相让。
乔琰给妹妹打气道:“我与大哥赌一杯酒,定是我们婠婠赢。”
乔琬自信满满:“那你可瞧好了!”
乔锳对无赖弟弟无奈道:“谁与你赌了,我也说婠婠赢。”
众人又笑闹了一会儿,侯爷与萧氏先回去歇息了,那题诗纸屏也被移走。
乔琰便命人搬了凉椅来,把自己新得的枕屏摆上去,美滋滋躺下望着星河道:“如今牛郎与织女已经见着面了吧?”
临近秋日,夜风萧索,这夜仿佛要比夏夜静了些许,也凉了些许。
乔琬闻言忍不住抬头望去,只见勾月与星河,看不清鹊桥,也照不清那梧桐树影。
乔珣也仰头去看,却道:“定然是相见了。”
乔琰突然问:“大哥和婠婠的婚事都定下了,二哥,你作何打算?”
乔琬手里剥着莲蓬,闻言也不敢插话,只悄悄竖起耳朵。前世自废去一条腿后,二哥至死都没有娶妻。
只听乔珣笑道:“我想娶一位我自己中意的女郎。”
乔琰道:“我正是问你,中意什么样的女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