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敢相信的看着萧云谏,都到了这个时候,他还来用这样的话恶心自己。
凭什么,凭什么她要在这里听他的胡言乱语。
雁西举剑欲刺,萧云谏一副视死如归的姿态,他在赌,赌雁西可否有一丝的心软。
“郡主。”
就在雁西的剑对着萧云谏的心口刺下之际,一黑衣人乍然开口,并抬手拦住了雁西的剑。
雁西这才清醒过来,是啊!萧云谏现在不能死,她不能,也绝不允许他这么轻易的死掉。
她要他受尽一切磨难,众叛亲离之后,悲惨而亡。
雁西将手中长剑随手一丢,“你应该庆幸,庆幸我还未寻到那个人。”
萧云谏不太明白雁西话里的意思,但很快他就已经无暇思考这个问题了。
因为刚刚出言阻止雁西的黑衣人,已经站在了雁西原本的位置,他直接一脚,就将趴着萧云谏踹翻了个边儿,然后抬脚,一下下的踩在萧云谏的膝盖之上。
碎骨的疼,又岂是常人能否忍耐的,更何况萧云谏已经没有任何反击的能力。
他疼的冷汗不止,而在场众人,他唯有能够指望的,只有雁西。
他已然不确定雁西是否会心软,但他总要试一试。
“住手,雁西,求你,求你看在往日的情分之上,放我一条生路。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是我鬼迷了心智,这才犯下以往的种种的过错。雁西,你我已是夫妻,就算有再大的误会,也可以说清楚的。”
看着萧云谏满身是血的向她求饶,那还有半分以往的清风朗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