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她是打算在喻策曾经遭袭的地方,对自己下手。
按照他们现在路程而言,他还有二十来日的性命。
所以苗义的消失,萧云谏并没有放在心上。
不过,他也并没有告诉任何人,他的猜想。
因为,现在他对于身边的人而言,他就是一个疯子。
没有人会相信他的疯言疯语,那他又何必多费口舌。
是夜,景国侯一行落脚的客栈。
走了一日路程的萧云谏,早已睡的死沉。
忽然,一划破长空的嘶吼声,这才将萧云谏骤然惊醒,他猛然惊醒,一睁开眼就看到就看到苗义站在他的床边,提着刀阴恻恻的望着自己。
“你要……”干什么?
质问的话,还未能出口,只见苗义就举起了长刀,直接向自己劈了过来。
萧云谏哪里还顾得上其他,他慌忙滚落在地上,避开了苗义的刀锋,然后仓惶逃措。
他奔出了客房,只见熊熊烈火吞噬着周遭的屋舍,好些蒙着嘴脸的黑衣人,正在和押送的衙役以及景国侯的从众厮杀于一处。
他无暇顾及的旁人,旁人也无暇顾及与他。
萧云谏连连躲闪,狼狈不堪,根本无暇思考。
等到他被迫逃窜到了远避人群的一树丛中,看到提着一盏灯笼,站在不远处树下的雁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