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云谏点了点头,提议道,“去书房,我在与你细说。”
慕舒自然没有异意,随了萧云谏而去。
萧云谏于书桌前摊开了画,慕舒好奇的偏头望去,不由惊叹道,“她是恩公心悦的女子吗?光看身姿,便知这是位极姝丽颜艳的女子,只可惜怎么就没画完。”
心悦的女子?萧云谏研墨的手一顿,他没有反驳,也没有承认。
“她与姑娘眉眼有些相似,所以我才想请你补画。”
“原来这就是恩公对妾身施以援手的理由,看来我该谢谢她才是。”慕舒恍然大悟道,但很快,她又皱了眉头。
“可是,这里并没有秋千,妾身这衣饰……”
“不打紧,姑娘只需坐在那边即可。”萧云谏指了指不远的位置,他只需要用慕舒的脸,来唤醒他对雁西的记忆而已。
只不过这种事,不需要和慕舒解释。
慕舒松了口气,冲着萧云谏所指位置,坐了上去,“恩公,这样可以吗?”
“甚好。”萧云谏细细端详了一下,丢下了一句,便捻起笔豪,描绘起来。
他心无杂念,比照着慕舒的眉眼,纳入到雁西的五官,他画的太过认真,以至于全然没有发现,在慕舒的有意之下,此刻在他眼中的慕舒,与雁西已是一模一样,无半分区别。
萧云谏用了半日时间,这才将这幅跨越了半年有余的画作,落下了最后一笔。
他长吁了一口气,站直了身来,盯着画像。
属于雁西的脸,属于雁西的身姿,融合作一处,恰达好处的完美,无一丝的违和。
是这样的,就该是这样的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