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个花瓶而已,人没伤着,就已经是幸事,我看平蝶也受了不小的惊吓,该得到了教训,把残片收拾了,便作罢吧。”
萧云谏还未说话,宁鞠衣已经率先开了腔,她对平蝶说完之后,转头望向萧云谏,笑盈盈的道,“阿谏,此事我替你做了主,你可不能怪我越俎代庖。”
她说的虽是戏谑之此,但话里话外,显然已经将自己摆在当家主母的位置上。
“鞠衣说什么呢,在我看来,你早已是这里的主人,别说是她们,就是我,也得听鞠衣的管束,鞠衣说是往西,我就不往东,鞠衣说……”
萧云谏一本正经的说着逗趣的话,宁鞠衣哪里还绷的住,掩袖轻笑,扬手轻拍了两下萧云谏的胳膊。
“好了,好了!我怎么就没发现,你竟还有嘴贫的时候。”
萧云谏也是适可而止,他止了笑意,转头对向平蝶,“平蝶,还不向鞠衣谢恩。”
显然是打算给足了宁鞠衣体面。
“哦!”平蝶懵懵的拂身冲鞠衣行礼,原本背在身后的画轴也入了视线,她这才惊醒,自己竟犯了这低端的错,慌乱的想要再藏到身后,却不知此举不过是欲盖弥彰。
只能将求助的目光,投向许莓。
许莓望向宁鞠衣,看着她盯着画轴,起了兴致的模样,只能挫败的移开了视线。
这已经不是她能够改变的事了。
果然,宁鞠衣上前,冲平蝶伸出了手,回头欢喜的瞧了萧云谏一眼,“这是何人的画作,可是阿谏给我的惊喜?”
闯祸了,闯大祸了。
平蝶看着宁鞠衣伸过来的手,小脸瞬间褪了颜色,她咬着下嘴唇,哆嗦着向萧云谏求助。
“公子。”
见平蝶被鞠衣的请求吓成了这般模样,一股不祥的预感浮现于萧云谏的心头,那画轴不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