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回应。
该不会是进了小偷吧?
她提高了声音,震慑地大喊了一句:“老公,是你回来了吗?”
“是我。”余斐敲了敲卫生间的门,告诉她。
姜宜州拧开锁,把门打开,探出头问他,“吓死我了,还以为是小偷呢。你不是说晚上开会,不回来吗?”
余斐上前一步,把人整个搂进怀中,蹭了蹭,“想你了。”
“这么任性,余总的‘工作狂’名号怕是要保不住了。”姜宜州玩笑地说。
“那不重要。”余斐亲了亲她的耳朵,“反正你也不需要我养,工作不要也罢。”
姜宜州推开余斐,挑了挑眉,显然是不太相信的模样,“这么快就忙完了?”
余斐笑而不答,举起手,捏了捏姜宜州刚洗完,用毛巾包着的头发,“吹风机呢?”
姜宜州抬了抬下巴,示意他看里面,“你要帮我吹头发?”
“嗯。”
余斐就这么虚虚地拥抱着姜宜州,仿佛跳探戈似的倒退了几步,将她禁锢在他与洗手台之间。
姜宜州想转过去,方便余斐吹头发,却被他按住了肩膀,要她面对着他。
她扬起头,问:“这样怎么吹?”
“抱着我。”余斐用鼻尖碰了碰她,牵过她的双手在自己身后扣紧,而后轻轻地将她头上的毛巾解开,任由湿润的发丝披散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