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物理竞赛选拔考试前，肖蒙是三番两次找徐嘉卉谈心，无非是让她重视这两次的选拔考试，不单单是为了她自己的荣誉，也是为了学校，说长远一点，也许还包容了祖国的荣誉……

徐嘉卉听得耳朵都快出茧了。

物理跟数学竞赛的选拔考试安排在同一天，只是分了上下午。

那天，阴雨绵绵，前一晚，因为徐嘉牧突然来电话，喝醉了酒，絮絮叨叨地跟她说了很多，直到听到徐嘉牧轻微的鼾声，徐嘉卉这才挂了电话，此时已经将近凌晨一点，早上九点半数学考试。

徐嘉卉做完那些题，还有十五分钟交卷，懒洋洋的撑着脑袋，侧头看着窗外的雨景，不知道徐嘉牧怎么样了？

一直到除了考场，她刚想给徐嘉牧打电话，发现他已经给她打了好几通电话了。

“嘉卉，昨晚我喝多了，有说什么过分的事情么？”

徐嘉牧捏着手机的手不住的颤抖，他昨晚一不小心喝多了，没想到随机拨了个电话，居然是给了徐嘉卉，要是说了什么奇奇怪怪的话，他真的是要撕烂自己的嘴了，忐忑不安地等着徐嘉卉回复，听到那头徐嘉卉的哈欠声

正想关心的徐嘉牧，却被徐嘉卉打断了话头。

“没说什么吧。昨晚，我太困了，就睡着了。”

徐嘉卉撑起伞，走入细雨中，伞面在头顶上方，正巧遮挡了她的脸，“翻身的时候，不小心把电话挂了。哥，你还记得你昨晚说了什么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