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现因覃冕的话,耳朵红了红。
“你们那天到底出了什么事?为什么不叫我。”
“你那边跟个来大姨夫一样,逮到谁给谁脸色,我哪里敢叫你!”覃冕打断了丁现的话,也觉得可能是说重了,“幸亏易炀学长跟祝慈来了,就没发生什么事了。”
覃冕三两句打发了丁现,转而将目标落在认真看书的徐嘉卉身上:“老徐,上周考完化学,听说接着要考物理,数学来着。你不会三门都想去吧?”
徐嘉卉听到覃冕的话,意识到上周化学竞赛校内选拔上,她巧妙的做了二分之一卷的题,应该不会进竞赛名额内。没想到,另外两门也要开始选拔了。
她不由得凝了凝神。
覃冕跳跃性思维发散,这会儿,双手搁在徐嘉卉桌面上:“你说祝慈会不会参加?”
覃冕的问题,徐嘉卉哪里想过,这会儿被她那么一问,她疑惑地挑了挑眉,看向覃冕:“啊?”
“啊什么啊呀!我总觉得,你跟祝慈之间有什么内情。”覃冕贼兮兮地对着徐嘉卉挑眉说道。
谁知徐嘉卉一本正经地看着她,认真地想了会儿:“他外公跟我爷爷是好友,但是,我跟他以前没见过。”
原本以为有故事的覃冕听到后面,瞬间奄了气,正巧午自习铃声响起,死心的回了座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