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奴总是会惊慌地回到他身边来,软软地求饶。
他不能让傻奴发现他做的事情。
他骗了她这么久,真是被她知道了……
他不敢想。
凌乱的脚步声追上了他,李远山不禁勾起了嘴角,“乖……回家找王郎……”
“你是不是不敢。”
李远山的笑容全部消失,他转身,死死地瞪着傻奴,咬牙问:“你什么意思?”
傻奴第一次露出冰冷的表情,执着地重复刚才的话,“你是不是不敢?”
李远山仿佛被人戳到痛脚的野兽,暴跳如雷道:“傻奴!你怎么跟我说话呢?”
傻奴眉眼微怔,强忍目中酸涩,眉头皱得死紧。
事到如今,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她今天想起了县主说的话,莫名其妙就进了一家医馆,她本不在意,她根本就不相信县主。
但人家说她压根不是所谓发育不良,分明是被人下过药,体内湿寒!血聚则散!
她完全不相信,第一次骂了人,骂那个头发花白的医郎是庸医,说不定还是县主那边的人,故意骗她的。
她又找了一家看,结果所说相同。
傻奴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亲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