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洗了。”李远山哑着嗓子说,“见了亲王都敢胡说八道,爹爹今天必须得教小娇娇儿规矩了。”
瑶南四季如春,永远都有开不败的花朵,除非那花朵被人取下,放在瓶子里,没有及时更换新的进去。
花瓶里的海棠花绽得娇艳,只是花瓣边缘因为缺水而微微卷缩了起来,看起来楚楚可怜,李远山淡淡扫了一眼,把傻奴翻了个儿。
他有的是教育小孩的办法。
强势的男人牢牢地压制着娇儿,随着第一声巴掌响起,傻奴默默拿软枕把头藏了进去。
相公已经许久没有打过她屁股了,当真是生气了。
她蔫儿头耷脑。她又犯错了。
“以后,只信我就行了,听见了吗?”
带有浓郁香气的脂膏被抹在了所有她发红的地方,李远山平复着呼吸,久久没有得到回应。
他掀开枕头一看,他家小孩又昏过去了,脸上还挂着晶莹剔透的泪珠。
他鬼使神差地取了湿帕子,又把那些刚刚涂好的脂膏擦了去。
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大狗狗只知道,自己嗓子干巴巴的,想喝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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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大约半个时辰的时间,傻奴晃着腿儿醒来,她小肚子虽然是鼓鼓的,但是她饿了。
她还没有彻底清醒,嗓音里带着慵懒的调调,“相公?”
李远山略显尴尬地为她盖好被子,不等傻奴跟他说上句话,他就已经去洗脸漱口了。
傻奴只好自己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