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合打眼一瞧,“夫人,怎么不吃?攥在手里会脏的!”
傻奴眼睛亮亮的,脸上浮起一抹笑容,“给远山留。”
“远……远……”百合捂住嘴,她可不敢喊爷的名讳!
她寻来一个荷包,打开口子给傻奴看,“夫人,这个行不行?回头奴婢给您绣一个新的,专门放您的糖。”
傻奴拿着糖果比划了比划,点了点头,“谢谢你。”
“但这颗已经脏了,不能吃了。”百合说着就要取过这颗糖给丢掉。
哪知傻奴合拢了手心,连连摇头,“不要,甜的,留下,这个装。”
她夺过小荷包,把糖放了进去,表情十分认真地合上了袋口。
天快黑时,管家来唤她们过去。
傻奴披上一件棉制披风,走了出去,仍旧是低着头,脚步急匆。
比起白蕊,她来得还是晚了些。
她终于看到了那个同样喊李远山“夫君”的白蕊。
她新鲜地瞪着眼睛,看不出这个白氏有什么不同,为什么百合总让她躲着这个人。
都是一个脑袋两个眼睛,有什么可怕?
若论相貌,还是她的姐姐更美……
白蕊走近她,亲热地抓住她的手,“姐姐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