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颤抖着手,抓住清荷,眼眸直直垂下两行泪。
“清荷,我是不是错了?”
清荷未回答,只是紧紧抱住了面前的公主,将她整个人隔绝在寒风之外。
可寒风四面八方袭来,狠狠地刮着,欲落雨般呼啸。
待回到京城,所有人似乎都忙碌了起来。
由于沈桓一直在淮安处理事情,他和盛稚的婚约被推迟了,据说要过了年关再行打算。也有人在上层圈子中传言,是因为没了免死金牌,沈桓没有办法以正妻之礼迎娶盛稚,才推迟了婚约,待到日后再寻办法。
而年关,也就这样不痛不痒地过去了。
清荷再未从公主口中听过那个名字,她也“知趣”地再也不提,只是看着公主一步步吞噬朝中的势力。
若要形容,那便是暗中操守,杀伐狠绝。
若不是她一步步看着公主成长为如今的模样,她绝不会相信公主能在三月内一步步搅乱朝中局势。原本的三派势力,随着安阳王获罪,承恩王身亡,世子被贬为庶民,已经成为一滩浑水。
虽然皇上那方的势力暂时难以动摇,但是长公主被公主胁在手中,日后鹿死谁手也还难以定夺。
看着公主越发沉迷权术的模样,清荷心头一紧。
倒不是她担心公主沉溺在权术之中,只是担心她的身体。
这些日子公主都有在服药,慢慢解身体中的毒,每月吐血的次数,也的确越来越少了。说来这一切都还要感谢十三寻到的大夫,那是个山野大夫,恰能
清荷撇开眼,她实在编不下去了。
那大夫名为雀医,便是从前随在世子身边的大夫。雀医一生都在研究些疑难杂症,公主身上的毒恰好惹了他兴趣,便登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