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下意识勾住秦子越的脖子,唇角也浮起了一丝若隐若现的弧度。
然而,紧接着秦子越就把陆清抱到了马上,顺便扯开了她的手臂,搭在了马脖子上。
“抱稳了。”
秦子越说完松开了陆清的细腰,而后牵着缰绳,调转方向,一步一步朝着背对营地的方向而已。
陆清:“……”
朽木不可雕!
大概是生着闷气,去往县城的一路上,陆清都格外的沉默。
她没有主动开口,眼睛就紧紧的盯着秦子越的背影看,看久了,闷气生着生着似乎又变了味道。
陆清注意到秦子越身上的衣裳还是前两年穿过的旧衣裳,领口边缘细看之下,就能看到毛毛的磨损线头,灰不拉几的布料,连个做装饰的暗纹都没有。
好在他身姿挺拔,模样长得也不错,颇有几分寒门少年的破碎感,清冷疏离,让人不敢靠近。
陆清的眼神在他的身上绕来绕去,最后停在了束发的那根木簪上面。
这根木簪的做工很是粗糙,像是随便从地上捡了根藤条做成的,歪歪扭扭的,一点也不符合他这个常胜将军的气质。
可陆清心里却泛起一丝丝的甜味儿。
她相信子越心里也是有她的。
这趟行程来的很值。
甘陵城虽然距离金陵稍远,但也是很繁华的一处好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