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与她分开了些,然后抱着她出了房间门,坐在了客厅沙发,继续这个吻,从她的唇角,修长的手抚在她颈侧。
指尖往上,拨弄了下她的耳垂。
极轻极轻地,捻着一颗淡白色的珍珠似的。
沈星芙往旁边挪,他偏偏不让。
一只手,没用多少劲,她便逃也逃不开,圈着他的颈项的手,也不自觉地无力垂下。
“怎么了?”他呼吸就喷在她耳侧,“不就摸了下耳朵?”
“痒啊。”她此刻的辩解,更像是嘤咛,“上次不是跟你说了。”
他抓到了一个规律,也可以说,是一个只有他知道的,有关她的弱点。
一碰她的耳朵。
她就偃旗息鼓,没了一开始的气焰。
“你耳朵怕痒,嗯?”他亲昵地蹭着她,低低地问。
“嗯。”沈星芙有气无力地应他。
“没事,”李斯渝温言道,“我帮你挠一挠,就不怕痒了。”
“怎么挠?”
沈星芙趴在他肩上,声音温柔得像滴水。
“这样,”她听到他这样说。
随即,耳朵处一热,被他温温热热的唇包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