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她今天拍照就累了,再加上刚刚折腾来折腾去的,现在浑身无力,被他温热的掌抚着腰,后退不得,亦下不去。
只能与他接吻。
“今天穿得很漂亮。”男人稍微停了下。
她低低地说了句“谢谢”。
原来他也会注意这些。
睁开眼,眼睛湿漉漉的,对上男人带着缠绵的视线,他眼里仿佛洇开棕色的墨,很淡,却怎么也化不开。
他指尖轻捏她下巴,她唇瓣因着他的动作,张开。
却在他尚未侵入之际,她主动探舌去勾他的,缠着他,反客为主,同他纠缠了片刻,想短暂地同他拉开距离,他却不放,吻得愈发深重。
她索性就放松了。
不再要强,任由他吻着,像浸泡在雪间山松的海里,叶片上的水滴濡湿了她的唇,也夺去了她的呼吸。
他的手从她心跳处经过,稍微停了下。
但他没作停留,抚到她耳垂处,指尖捏着她耳垂,像是在拨弄一颗柔软珍珠。却不经意地留意到,她呼吸忽地,急促了些,两只手软软地搭在他脖颈上。
听得他有些心旌摇曳。
没再吻,同她分开,贴着她的鼻息,问她:“怎么了?”
沈星芙咬了下唇:“没怎么。”
耳垂被他一碰,就有种奇怪地,陌生的愉悦,从身体不知哪个角落窜起来。
活了二十多年,她不会不懂那是什么。一向脸皮厚的她。久违地有些羞涩地,两抹绯色腾起在脸颊两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