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黑蛇的脸上，自眉骨以下到下巴，有一条狰狞的伤疤。

整个胸膛之上，也没有一块好肉，甚至连这条长长的尾巴，上面也有无数的伤疤。

只是一开始被淤泥覆盖看不清晰罢了。

“他到底做了什么？”那股腥臭味被灵泉水冲洗干净之后，叶臻才慢悠悠地走了过来，蹲下身子仔细端详他的脸，半晌，才吐出两个字，“好丑。”

墨尘：“……”

“师兄，如何把他唤醒？”墨尘看着叶臻竟然凑近看蛇君的脸的时候，都忍不住要把叶臻拉起来了。

幸好，师兄只是抱怨了一句而已。

墨尘甚至觉得黑蛇的伤疤都好看了不少。

“也许，他才是真正的蛇君。”叶臻看着黑蛇皱巴巴的尾巴道，“竹溪君，不是蛇君。”

墨尘却不觉得这二者有什么不同，想了想，把空间里青色尾巴的竹溪君放了出来，直接放在了黑蛇的旁边。

一青一黑，却显得异常和谐。

“你这是做什么？”叶臻不解地看着墨尘。

“我觉得，小章鱼说错了，”墨尘轻声地说道，“黑蛇和竹溪君，并不是同一个魂魄。”

按小章鱼所说的，竹溪君的真身在九重天之上沉睡，却分了一个身下凡，而青蛇和黑蛇，则是竹溪君的两个分魂。

但是，墨尘还是觉得哪里不对，可能是因为轩辕漓强行给他结了因果契，墨尘能感受得到世间万物之间一些细微的因果。

但是，他却在这两条蛇身上，感受到了不一样的因果关系！

不是同魂，但是却有千丝百缕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