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冬夏是个什么心思都写在脸上的人,她的那点小心思,陈盼一眼就看懂了。
但这人这会跟陈盼装聪明人呢,陈盼和她解释都没用,她认定了陈盼家有钱,根本不听陈盼的解释。说不通,陈盼也就不管刘冬夏,随便她补脑去了。
“我家现在除了昨天我和陆岩一起买的结婚用品,就没别的好东西了。根本不用藏。”
陈盼油盐不进,这么不听劝,看的刘冬夏很着急。她恨不得她马上长一双透视眼,然后好好看看陈家的金山银山长啥样。
没看见金山,刘冬夏不甘心就这么回家,所以她眼珠一转,顺着陈盼的话说道:“那是不用藏。陆岩买的结婚用品,借村里人一百个胆儿,他们也不敢碰。”
“陈盼啊,你是不知道,陆岩从前可霸道了。他小时候,就是我们后岭村的孩子头,后岭村十八到三十八的男人,小时候基本都被他揍过。”
刘冬夏是后岭村的本地人,比陆岩小三岁,她算得上是一路见证陆岩的辉煌长大的,对陆岩很是敬仰。
“我跟你说,陆岩可厉害了。村里人再凶,在恶霸的人,在他面前也不敢放肆。他生气的时候,凶神恶煞的没人敢惹他。”
“当初我嫁到严家冲喜,把严大石给冲死了,严家人直骂我晦气,扣了我的聘礼,要把我再转卖给老光棍,换一笔彩礼。”
“要不是了我抢回了我的东西,嫁给了陆勇,陆勇又是陆岩的亲弟弟,严家人不敢惹他,我还不知道要被严家人欺负成什么样呢。”
“严家人平时可横了,他家没一个好人。但在陆岩面前,他们一个屁也不敢放,一点儿都不敢咋呼。”
说起陆岩的厉害劲,刘冬夏就像是小迷妹似的。滔滔不绝,两样放光。
陈盼不知道刘冬夏和陆岩之间还有这样的往事,看刘冬夏提起陆岩的这个热乎劲,陈盼还以为她心里对陆岩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想法。虽然知道不太可能,但陈盼的心底有一瞬间,还是不太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