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尔德看看他,又看看她,失笑着摇摇头,最终还是同意了。
“好,那你们就放手去做吧。”
运动员本该如此,永远心怀好胜心,并且永远敢于面对任何挑战。
这是一个非常勇敢的选择,他为他们骄傲。
……
于是接下来的几天里,他们翘掉了所有公开的行程,几乎整天整天地泡在冰场里训练。
这个在许多人看来非常鲁莽的挑战,在他们自己看来,其实并不算太难。
高级三周跳和三周连跳,他们在之前的训练中已经消化了大半,甚至成功过许多次。
眼下对于他们来说,最大的难题在于将动作融入节目,合乐之后还能保证成功率,将一整套节目完整滑下来。
“啪——”
雪白的冰面上,当唐黎第十五次落冰不稳,摔倒在冰面上后,她终于艰难地整个人往后仰倒,躺在冰面上,望着天花板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耳边传来冰刀顺着冰面滑来的声音,随即就看到江锐的脑袋出现在视野里。
江锐在她身边蹲下,垂眸,伸手安抚地摸摸她的头顶,顺手摘下手套往唐黎脑袋下面一塞,挡住冰面上的寒气。
“累了?”
“呼……还好。”唐黎的视线直直盯着天花板上的灯光,面露茫然疑惑地说,“就是有点想不通,明明单独练习的时候,成功率基本都在八十以上,为什么每一次完整滑一套节目的时候,总是会失误。”
江锐在她身旁盘腿坐下来,托腮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