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也知道唐黎的性子,她根本没有再转回冰舞的想法。
“行吧,不转就不转吧……”江锐长长地吐出一口气,不再纠结转不转冰舞的问题,他抬臂熟练地一把抱起她,唐黎下意识惊呼一声,江锐不容拒绝地说,“不过你得乖乖去理疗室好好冰敷一下。”
于是唐黎就这么被他一路扛进了理疗室,她心情复杂地想,这小子是不是之前受伤所以有了心理阴影,每次一看到她腿脚有一丁点磕碰,都紧张得跟什么似的。
理疗室里坐镇的是个四十岁出头的女医师,她给唐黎看了看伤势,语气轻松地笑道:“没什么问题,今天回去冰敷一下,明天再来热敷一次就行了。”
江锐不放心地问:“没什么别的问题吗?要不要吃点药?”
唐黎拧他:“你盼我点好行不行?医生说了没事就是没事。”
直到听到女医生的再三保证没事,江锐这才相信了。
两人晚上一起回了江家,陪谢如苇夫妇吃过晚饭,又洗了个澡,这才回学校去。
依旧是江锐开车,车子停在校外停车场,两个人肩并肩往宿舍走。
晚间,校园林荫道上亮起了路灯。
石板路上柔柔地映着灯光与影子。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一路,聊到过几天谢如苇生日,送什么礼物好。
“这还不简单么?”唐黎笑道,“反正我送香水就好。”
江锐叹气:“那你也帮我想想啊。”
每年到了这个时候,他总一个头两个大。
不送她会不开心,送得不合心意也会不开心,难伺候得很。
唐黎想了想:“那参考一下江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