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彻语气温柔,仿佛深深爱恋却又得不到一样的表情,更加加深了沅琳诺想要那个皇后死的念头。

帝王家里本无情,更何况权力的脚下,本身就是阴森白骨堆砌而成。

翌日,时夏不负众望的发起了热,苍白的脸上难得染上了些殷红,却让凌沐夕急得眼眶里缀满了泪珠。

自从那日坠湖之后,她这儿子的身子减弱,无论吃什么药成效都不显现,感染风寒更是去鬼门关走了一遭。

“夏儿别怕,我已经让你父亲去请宫中御医,一会儿先把药喝了休息一会,知道了吗?”

“我无大碍,不用担心。”

时夏本来有些头晕,看到她欲哭不哭的样子更加头疼,耐着性子哄她,才让她勉强相信。

不久一个胡子发白的老头被人风风火火的拽了进来,差点两眼一翻晕了过去,“时国公,您倒是慢点,老夫这副身子骨可并未习过武!”

时国公直接把人推到床边,语气带着罕见的着急,“我给您赔不是,赶紧看看我儿子怎么样!”

国公府顿时一阵兵荒马乱,听到多修养几天便好的时候,时国公夫妇齐齐松了一口气。

这倒是苦了时夏,不仅每天的汤药又多了一味,而且御医说甜食与药效相克,凌沐夕直接嘱咐院中任何人不许给他甜食。

第77章 殿下难追(十二)

“小鱼儿,你就忍心看着我被摧残吗?”

时夏瘫在床上宛如一条垂死的咸鱼,从舌尖到根部都仿佛被苦涩的药汁浸泡一样,但房间现在没有任何东西可以压制这股糟糕至极的苦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