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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绵小声道,“瑾儿常过来这边,那太子妃那儿呢?”

“规矩自然是没有缺漏的,”沈绮道,“这孩子从小就谨慎。”

沈绵叹息道,“小小年纪,便被这些规矩束缚,也是艰难。”

“生在皇族,享着荣华富贵,有些艰难苦痛,总是要受着的。”沈绮并不像沈绵这样心软,她疼爱周瑾,也希望他能够成器。

没一会儿,周瑾便抱着睡眼惺忪的圆圆出来。

太子听到儿子和女儿的说话声音,露出笑容,道,“这宫中,多的是身不由己。”

江星列落下棋子,道,“殿下,您是太子,何必如此悲秋伤春。”

太子道,“孤一向如此,你又不是不知道。”

江星列没有回答,太子道,“此番穆丞相如此举动,必定所图不小,这个主意,是他的门生所出,他那门生,前些年就与安王走

得近。”

太子点到为止,说完这句,便没有再多说。

后面的事情,就要江星列自己去查清楚了。

“多谢殿下提点。”江星列道。

“你我之间,何须言谢。”太子道。

江星列把棋子落在一条死路上,太子低头去看,这一局他赢了。

太子长长地吐出一口气,靠在椅子上,许久没有说话。

“殿下说的是。”江星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