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星列也觉得今日这运气实在是背到了极点,怎么就正正好地撞到了皇帝手中,连辩驳都免了,只等皇帝降罪就行。
两人乖乖地跪在皇帝沈绵,低着头都不说话。
“怎么不说了,刚刚不是还嚷着要吃什么馄饨吗,怎么这会儿就哑巴了,”皇帝一副怒其不争的口气,道,“朕在文武百官面前说
了,让你在家中反思三月,这才几日,就敢往外面走,抗旨不遵,你们把有没有把朕放在眼里。”
沈绵还是不说话,她这抗旨不遵,证据确凿,没什么好说的。
江星列道,“陛下息怒,请陛下惩处。”
沈绵不说话,江星列也没有向皇帝解释辩驳的意思,一副我们俩认罪伏法的态度。
“惩处,好,怎么惩处,”皇帝不满道,“你这个在大理寺的,想来比朕更清楚抗旨不遵该怎么惩处,你说话。”
江星列抿着嘴唇,半晌道,“欺君之罪,轻则流放三千里,重则满门抄斩。”
大夏律例之中,但凡牵涉到皇帝陛下的,都是欺君之罪,判罚极为严重,基本没有活路。
“那你说,是流放,还是抄斩。”皇帝轻飘飘问跪在地上的两人。
“由陛下做主。”江星列回道。
皇帝又笑了一声,道,“小丫头你怎么不说话,朕哪回见你,都是说的舌绽莲花,头头是道,怎么今日哑巴了。”
沈绵这才开口,道,“回禀陛下,臣妇自知罪过,不敢辩驳。”
“知道罪过你怎么敢出门?”皇帝又问。
“臣妇、臣妇心存侥幸,这不是一大早地就来了,想着大清早地,不会叫外人瞧见,没想到~”沈绵说到这里自觉噤了声,不敢
再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