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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星列倒是并不在意,只道,“若是我不能继任,那便先代理着,反正这个位子总是我的,谁也抢不走,就让那帮学子和朝臣们

争论吧。”

沈绵闻言更是无语,道,“这都吵嚷了一个多月,还是没完,白家真是有本事,我听说安王集结了一批饱学但是庶出的学子,和

白家领着的那帮学子争论起来了,看来一时半会儿消停不下来的。”

江星列很少跟沈绵说外面的事情,乱糟糟地没什么好说,他问道,“你门都不出,从哪儿听说的。”

“秋湖昨天跟我说的,大概是安王妃来找她说过此事,我就听了一耳朵。”沈绵回答。

江星列浑然不在意,道,“管他们呢,安王要是能把白家的势头压下去,那也是他的本事。”

已经是六月份了,天气炎热,沈绵今年却是不大觉得,她今年畏寒十分厉害,屋里没有放冰盆。

江星列卷起袖子,他有些热,沈绵对他摇着团扇,道,“嫡庶之争,争来争去也不知道有什么用,难道嫡出一方胜了,以后就不

许大夏再生庶子吗,若是能够如此,我看结果是极好的。”

这场争论,沈绵一向十分关注,因为她就那个表面上的“源头”。

江星列回道,“这场争论,本为礼制宗法,现在已经变成嫡庶双方骂街了,已然失控,我看白家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沈绵凑上前道,“难道不是夫君你搬的石头吗?”

白家敢拿自个做筏子,沈绵就知道江星列不会轻易饶过他们。

江星列牵着沈绵发凉的手,用自己的手捂着,道,“当然不是,嫡庶之间,生来就是有仇怨的,白家一味的贬低庶出,甚至有嫡

出的学子将庶出的学子骂作下贱,怎么可能不吵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