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绵搂着江星列,道,“世人如何,我才不放在心上,管他们如何评断,只是你日后可要小心?些啊,这下得罪了东宫,恐怕咱们俩只能在姑苏种地了。”
江星列偏过头笑起来,“种地就种地,那绵绵会织布吗?”
沈绵摇头,笑道,“可别,我只会画画,回头我去街上卖画养活你。”?
江星列靠在沈绵肩头,“好,日后我就吃绵绵的软饭了。”
沈绵忍俊不禁,在江星列后背上拍了一下,两人一路笑闹。
临下马车时,?江星列才认真道,“外面的事情绵绵不必放在心上,朝政大事,我自有分寸。”
江星列还不至于一时冲动就把静国公府多年基业给毁了,沈绵也明白这一点,说道,?“我知道你。”
两人下了马车,一起走进江家大院。
刚进门,江星列便被江从柬?带去前院拜见长辈,沈绵则是和江从柬的夫人叶氏一起去后院。
叶氏姿态端庄,不苟言笑,也不多说话,沈绵都觉得自己不是去拜见长辈,而是被押送刑场的。
等沈绵进屋,便有个年轻妇人迎上前来,笑道,“这就是世子夫人吗,大嫂一向规矩严,又生的不爱说笑,弟妹可别吓着了。“
沈绵笑了笑,道,“大嫂是长媳,规矩严是应该的,怎么会吓着我。”
听到沈绵这么说,叶氏的脸色这才缓和些许。
妇人颔首,“瞧我,忘了同你说,我是你二嫂子,娘家姓张。”
沈绵心想怪不得呢,这妯娌二人在她面前就开始斗法了。尤其是这位二嫂子,那几句话说着好听,可是叫外人听了,还以为是大嫂叶氏故意给她摆脸色呢。
坐在上首的老妇人笑道,“玉梅,快带你弟妹过来给我们瞧瞧,你一个人霸着是做什么呢。”
这位应该就是现任族长的生母,是江家辈分最高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