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院子里传来青年说话的声音,“闻空大师棋艺脱俗,在下甘拜下风。”
闻空大师朗声笑道,“老衲许久没有下的这么痛快了,小友可要在寺中多留几日。”
青年也笑得开怀,“大师愿意收留,小生感激不尽。”
门口,慧亭皱起眉头,“老师怕是糊涂了,你这几日都在寺中,他老人家还留一个男子整日下棋,叫外人知道,不是平白损你的名声。”
沈绵虽然也觉不合适,但想了想又道,“咱们两个臭棋篓子,都不能陪他老人家痛痛快快地下棋,我这几日避着些就好。”
青年和僧人被闻空大师一起送到门口,慧亭挡住沈绵的身形,朝他们行礼,将人送了出去。
闻空大师看见慧亭身后的小徒弟,这才想起今日沈绵要过来,心想真是赶巧了。
青年好奇地瞥了一眼慧亭身后的人,那衣着打扮,明显是个妇人。
送走僧人和青年,沈绵朝闻空大师笑道,“老师啊,坐了一上午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要不要请位太医过来给您看看身体。”
闻空大师笑道,“也没坐多久,我本以为你要过几个月才来。”
沈绵无奈道,“江星列最近挺忙,我一个人也没意思,就来这儿留几日。”
沈绵觉得自己的日子,成婚之后和成婚之前是差不多的,白天又总是见不到人,只是晚上多了个枕边人。
“慧亭啊,我看到吃午饭的时候了,先去拿午饭。”闻空大师摸摸肚子,觉得有点饿。
慧亭应声走了,沈绵询问道,“老师,那僧人和青年是相识的吗?”
“说是结伴从北方来的,那是个武僧,”闻空大师道,“先吃饭。”
沈绵从屋里拿了垫子过来,给闻空大师垫上才让他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