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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绵对这些事情并不了解,她虽然不是养在深闺,但有关风月,家里管的最严,沈绵对秦楼楚馆的了解,都是来自她看过的话本子。

比如妓子和书生的悲欢离合之类的故事,沈绵这会儿没有意识到这艘靠过来的画舫是做什么的,只是觉得它价值不菲。

“我还没问你,这画舫是租来的吗?”沈绵走到桌子上,重新拿起来点心,随口问了一句。

“自家的。”江星列道。

“果然,”沈绵点头,“怪不得女孩子都想嫁你,日后荣华富贵,一点都不用担心。”

“是啊,绵绵以后想要什么就有什么。”江星列道。

沈绵想了想,“我想要座矿山。”

江星列被葡萄呛了一下,“要矿山干什么。”

“能挖青金石的那种,”沈绵道,“我画画要用的颜色,贵就不说了,还总是没有,还有其他颜色,我想要座什么颜色都有的矿山。”

江星列把葡萄咽下去,然后朝沈绵微笑,“你这不是为难我吗,心肝儿。”

沈绵被他一句心肝儿喊的掉了一身鸡皮疙瘩,道,“你看,这天底下果然还是有银子办不到的事情。”

“本来就是,我何时说过没有了。”江星列把装着葡萄瓜果的盘子推给她。

外面传来一阵悠扬的琴声,沈绵侧耳倾听,然后是女子的歌声,声色婉转动人,唱着小调,叹良人不归,有种哀戚之感。

江星列道,“是教坊的琴姬和歌女,好听吗?”

“好听的,只是太过哀戚了些,不适合咱们俩。”沈绵道。

“你想学抚琴吗,回去我教你。”江星列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