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年轻时,还不是太子,那时领兵边关,与一班武将血战沙场,不过就是你这个年纪,回头一看,已经过去了二十余载。”皇帝慨叹道。
江星列一时之间想不清楚皇帝想说什么,难不成是想再起干戈,让太子或者齐王跟他一样,出去领兵打仗,在边关锻炼几年。
林总管这时候捧着一个木盒子过来,皇帝把太子和齐王的试卷放进去,然后嘎达一声,挂上了一把小锁头,吩咐林总管道,“存起来,没有朕的旨意,不能打开。”
林总管应是,然后去存了起来。
皇帝笑着问江星列,“不好奇他们二人写了什么?”
“太子殿下的性格,臣略有了解,可以揣度,齐王殿下臣就不知道了。”江星列垂首回答。
皇帝点点头,没有再问,只说,“你与太子一起长大,关系亲厚,了解也是应当的。”
江星列还没想好要说什么,林总管放盒子回来,道,“陛下,已经收好了。”
皇帝点头,“走,这个时辰,该去好好考校考校未来大夏的栋梁了。”
宫里的事情,一向是瞒不住的。
于贵妃指甲前段时间劈了,今天才长好,侍女正在给她染指甲,齐王坐在一旁,听到侍女的回禀之后,一向沉郁的面容中带上了喜色。
于贵妃也面露笑意,说,“太子好文不好武,必定会提出和谈的建议,可陛下年少时,是亲自去战场上厮杀过的,我那时便知,陛下绝不是看起来这样的和气的,只是坐在那把椅子上没有办法。”
齐王道,“母妃也觉得父皇会高儿一眼,而非觉得儿臣鲁莽。”
“母妃以前就跟你说过,你是最像你父皇的,不管长相还是个性,”于贵妃招手,让儿子走到她身边,“我儿,你不过十九岁的年纪,你父皇在沙场上时,也是你这般年纪,年少气盛是自然的事情,你要再像你的父皇一点,知道吗?”
齐王脸上露出了然的神色,于贵妃拍拍儿子的手,“你的机会来了,不要让母妃失望,咱们于家,还是靠你打一场翻身仗。”
“母妃放心,儿臣一定会让舅舅重回盛京,也会让三郎瞑目的。”齐王知道自己的母亲的心病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