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儿觉得呢?”
沈绮想了想,说,“是在试探父亲在陛下眼中的位置,太子则要借此探查陛下对东宫的看法。”
沈秉点了点头,“不错,绮儿远虑。”
沈绵本来就晕,听了更晕,“姐姐你在说什么。”
沈瑞恍然说,“陛下看重沈氏‘刚正’二字,沈氏忠于君王,太子是未来的君王,父亲与太子亲近本来无可厚非,但陛下这么多儿子,到底在想什么,谁也不知道。”
如果太子接近沈家后,皇帝对太子表现出不满,那太子就要好好考虑自己的位置稳不稳了。
沈秉拿起筷子,“好了,他们父子之争,与我何干,沈家忠于大夏,为国为民,什么都不怕,吃饭。”
江家,太子坐在主位上,江平海父子二人都旁边坐着。江星列说道,“殿下不必试探沈家,沈氏这样的臣子,名声高洁,深得民心,恐怕就算真有什么罪证,百姓都会觉得他们家是被冤屈的,可以利用,但不能为谁所用,甚至陛下都不一定能掌控他们。”
沈家,沈瑞问道,“那父亲要对陛下说什么。”
江家,江平海说,“沈秉看见什么就说什么,绝不臆测,不理谣言,只看证据。”
沈家,沈秉说,“看到什么,拿着证据,告诉陛下,告诉天下,问心无愧。”
沈绵喝着粥,“父亲,做事要问心无愧,做人也要如此吗?”
“做人要问心,高兴与否。”沈秉回答小女儿。
沈绵点点头,不再多问。
吃完饭,沈绵还想去睡觉,但是被郑氏拦住了,“你们几个,给我解释一个,什么叫险些堕马。”
沈绵欲哭无泪,低着头,“娘,我错了。”
江家送走太子,终于吃晚饭了。沈绮无意中说道,“今日娘和沈夫人说话的那会儿,我瞧着沈小娘子脸色特别差呢,用饭时倒好了些,看来确实没有大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