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实则,他已经快六十了。
禹北成心中感慨,但嘴上却没有丝毫懈怠:“北城特来请罪,未能拿回无缺参……遇到了玉衡城的一些阻碍。”
“你过去办事不利,也不会这般亲自请罪吧?”
禹战问。
禹北成点头:“家主明察秋毫,我要说的,是这次遇到的一个人。”
“什么人?”
“玉衡城之主的那位爱徒,君玄澈。”
“当年,那个飞花夫人的儿子,君玄澈?”
“没错,就是他,”禹北成点头,继续飞快的道:“我第一见到他的时候,还是在南楚,当时也没觉的此人有何不对,就是性子有些跋扈,可今日一见,突然发现,此人深不可测,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竟是……”
“竟是什么?”禹战问。
“竟是已经突破了天境!”
说他是白石山年轻一代第一人,都不为过,所以这样的人,就很容易引发各种猜想了。
尤其,他还是当年那个飞花夫人唯一的儿子。
“家主不要忘了,当年的飞花夫人,是因何而死的。”
禹北成的问话,很是微妙。
禹战自然也心领神会,“可他是百里初阳的人,一时半会儿动不得他,且先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