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王一愕,竟是没想到这些。
其他人,又何尝不是面色一变。
因为这的确不符合常理。
孝王妃却不以为意,冷声道:“七皇爷仅仅凭这一点,就想将杀人凶手彻底洗干净吗?”
“自然也不是。”
君玄澈再次眉眼一转,长袍徐徐而动,哪怕站在尸体旁,也给人一种风姿飒飒之感。
看得人格外的挪不开眼,待他淡淡吐出,传仵作,三个字的时候,旁人竟是没反应过来。
等刑部仵作上殿的时候。
文德帝的脸色又黑了一圈,“皇弟,你要干什么?私自抬尸上殿,朕还没定你的罪,如今还要做什么?”
其实文德帝真正气恼的是,君玄澈在他面前,总是自作主张,令他威严受损。
偏偏他动不得君玄澈。
君玄澈到是直言不讳,“自然是验尸了,而且还要开膛破肚,检验是否中毒。”
“你大胆!”
文德帝腾的一下从龙椅上做了起来,当庭开膛破肚,未免太过惊世骇俗,而且死者还是孝王府的贵女。
一个未出阁的女子。
若是当真开膛,身后的名声还要不要了?孝王府的名誉还要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