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氏根本不听,面上早已堆满了极度压抑的愤怒,道:“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戏码,寻常人家的宅子都不玩了,你家养女到是手到擒来,去。”
当即她吩咐一个身边伺候的婆子上前,那婆子二话没说,走到孟玉珠躺着的床榻前,顺手拿起一旁笸箩内的针锥子。
一锥子就扎在了孟玉珠的屁股上。
孟玉珠根本没昏,悬梁也不过是做戏,一是抹不开面子,二是卖惨想要让孟少亭给她做主。
不想这徐氏的手段这么直接毒辣,疼的她一声惨叫,就从床榻上崩了起来。
这画面,就连陈氏都微微张了张嘴。
孟少亭更是……
唯有徐氏眼底的怒意更盛了,“小小年纪,心思竟是如此的歹毒,不过你孟家的事,我无权过问,今日你无凭无据就要冤死我家青瑶,殴打我家墨玉,那我便管得着了,孟副将,珍重吧。”
徐氏到底是大家出生,哪怕愤怒就要炸了,可依旧能保持着面上的镇定,反手拉着蓝氏与孟青瑶就要离开。
她深刻的明白,今日之事,万万不可轻纵了去,她这小姑子母亲早亡,是家中唯一的女眷,老将军早年又征战在外,根本就没真正见过过后宅的狠毒。
第二十一章 狡猾的孟少亭
早几年她还担心她吃苦,如今看来,这傻丫头竟是一肚子苦,都不知道回家去诉,平白的被一个乡野村妇给欺负。
徐氏本就是个豪爽脾气,此事越想越气,恨不得立刻回去,然后竹筒倒豆子的将事情,跟自家夫君都说一遍。
真是天理何在。
孟少亭眼珠急转,方知事情不妙,但是他多年的心机伪装也不是白练的,当即道:“误会,此事都是我的错,二嫂,就算去见将军,也是我负荆请罪去的,只因我读书不多,没有彻底探明真相,就发罪青瑶,实在是我误会了孩子,我心中主要急怒的,还是怕她误入歧途,学了旁人家的风气,视人命如草菅,辱没了将军府的家风。”
孟少亭的一番话说完,就连孟青瑶都不禁被震惊了。
谁说他品行醇厚的,谁说他一介武夫的,一张巧嘴没去说书都是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