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是她的丈夫, 一个是她的孩子,都是她生命中无法割舍的存在。
沈炼对这个答案很不满意。“谁更重要。”他追问。
他一脸的严肃, 好像自己问的是什么关乎国家命运的大事,叶穗岁见状又好笑又无奈, 本不想再理他,但瞧见男人桃花眸里的浓浓期待, 她又软了心肠。
“是你,是你行了吧。”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但沈炼看上去还不怎么开心,他垂着眼睫小声嘀咕:“是我就是我,还行了吧,一听就知道是在糊弄我。”
叶穗岁只听到了几个含糊的音节, 疑惑地伸手推了推他,“你在说什么?”
“没什么。”
再说下去怕她生气,沈炼就此打住,把人捞到自己的怀里,伸手解开了她松松垮垮的衣衫。
肤如美玉,俏若红梅。
许久没有这样亲热过,沈炼登时觉得身体流淌着的不是汩汩鲜血,而是烈烈火焰,烧的他浑身发烫。
他定定地看了会儿,又仰起头来,在心里不断重复——
还不是时候,忍一忍,忍一忍。
任谁衣襟大敞地躺在心上人怀里,都没法心如止水。
叶穗岁双颊绯红,羞涩的嗓音甜软娇嗔,“你光看有什么用。”
沈炼嗯了声,浓重的鼻音下是掩饰不住的亢奋。
掐着少女的腰将人往上提了提,沈炼这才低下头去,撷取住了那可怜又可爱的红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