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小姑娘还扭过头来怀疑他,怀疑他的忠诚,或许是玩笑,但沈炼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
叶穗岁默了默,不再去折磨他的脸颊,拿开他的手坐进他怀里,仰头看着他的眼睛认真地说:“我跟你道歉,以后不开这种玩笑了,好吗?”
光嘴上说还是不够的,沈炼希望她能够亲亲他的眼睛,亲亲他的唇,最好再抱着他撒撒娇。
可看到她杏儿眼里的自责和忧心,他就又不舍得同她闹别扭。
“穗岁。”沈炼抱紧了怀里的少女,认命地俯下身去吻了吻她水润润的眼眸,涩声说,“你信我,我只爱你一个。”
他以前觉得爱这个字虚无缥缈,如今却觉得,没什么比这个字更能形容他对少女的感觉。
爱之重之,怜之惜之。
叶穗岁被他这小心翼翼地郑重弄的鼻头发酸,她重重地点了下头,“我信你的,相公。”
沈炼没说话,只温柔地看着她,然后低头蹭了蹭她的鼻尖。
“肚子还痛吗?”
他一边问,一边将温热的大掌贴在她的小腹上。
“好多了。”叶穗岁将他的手往上拉,接着将脸埋进他怀里,害羞的小声说,“这里涨。”
饱满柔软的触感让沈炼喉结上下轻滚,他低声应了,轻柔地帮她缓解着不适。
也不知是太舒服还是不舒服,小姑娘抓紧他的衣裳,奶猫似的嘤咛出声。
“穗岁。”
他嗓音越发沙哑,连呼出的气息都灼热了几分,几近哀求一般地问:“你的葵水要几日才能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