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晴画提着食盒,边走边想,今日实在是太顺利了,眼下距离她的计划只有一步之遥。
进门之后,白晴画低头嗅了嗅身上的味道,接着扬起笑脸,朝桌边喝的满脸通红的沈轻鸿走了过去。
她伸手握住沈轻鸿的手腕,温声劝道:“表哥,醉酒伤身,你不能再喝了。”
沈轻鸿本就喝的头脑发昏,迷迷糊糊的根本没听清她在说些什么,只感觉闻到了一股好闻的香味。
“什么东西这么香?”他自言自语似的嘀咕一声,凑上前去用力地嗅了嗅。
浓郁的香气席卷整个鼻腔,原本昏沉的头脑更是钝的如同生锈的刀剑,无法思考。
他只觉得身体燃起了一团烈烈的火焰,操控着他扑向香气的来源。
“啊!”
他不由分说的上前,让原本坐在凳子上的白晴画掉落在地,后背和屁|股传来的痛感让她吸了口气。
可也就一股气的功夫,衣服就被暴力地撕开了。
白晴画这下真的慌了。
她只想营造出自己被沈轻鸿欺负的意思,逼迫沈家让他们两个早点订亲,但这不代表她就甘愿在这样寒酸的情况下将自己交出去。
她一边挣扎着往后退,一边放声尖叫,“来人,快来人!”
然而已经晚了。
剧烈的痛楚让白晴画以为自己被从中劈成了两半,然而这一切也比不上沈轻鸿在她耳边的喘着粗气的低语。
“穗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