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之即来、招之即去,时刻粘着她,只对她摇尾巴。
只要她不嫌弃,他很乐意。
他嗓音很轻,叶穗岁又还没缓过劲来,在他胸膛里喘息着,根本没听见他在说什么。
不过没关系,沈炼将少女又抱紧了些。做忠犬这种事是不需要人首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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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阁内你侬我侬,另一边的白晴画可是已经吓得六神无主了。
她这几日估计是魔怔了,自打听了沈炼对叶穗岁如何好之后,她就越发放不下沈炼。
她总想着,沈炼对叶穗岁好,是因为她显赫的家世,未必是真心实意对她。
再者说,叶穗岁千娇百宠着长大,哪里懂得伺候人,若叫沈炼瞧见了她的好,对她定然要比对叶穗岁好上千倍百倍。
其实说到底,也就是嫉妒心作祟。
她嫉妒叶穗岁含着金汤匙出生,又嫉妒她嫁了这样俊美的夫婿,并且这位夫婿只对她疼爱有加,对旁的女子连眼角余光都不曾投去半分。
凭什么?凭什么天底下什么样的好事都被她叶穗岁占了去。
白晴画越想越不甘心,一次又一次出现在清风阁的必经之路,一次又一次地去和沈炼搭话。
沈炼也不常出门,十次里边也只见过四次。
前三次沈炼对她依旧是视若无睹,无论她是呼唤,沈炼的睫羽都不曾眨一下,更不要说搭理她。
次数一多,连她身边的下人都看出了端倪,隐晦提醒她不要做傻事。
白晴画又何尝不知道自己在做傻事,可她实在是控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