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父见状也没有再追问,只是随他去了。
张卿卿一连数日没有裴申的消息,再听到消息时,就是裴申和寿阳公主的婚讯。
她等了这么久,本以为裴申给她的第一封书信会是他们的婚书,谁也没想到竟会是他同别人成亲的请柬。
裴申和寿阳公主成婚那日她没有去。
人家都不要她了,她再去参加人家的婚礼,这不是自取其辱吗?
除了张卿卿之外,裴申在国子监的那帮旧友之中只有顾怿和其他几个已经登科的进士收到了请柬,孔济没有在受邀之列,气呼呼的跑到张卿卿家里诉苦。
“正所谓贵易交、富易妻,人家现在发达了,不叫咱们也正常,如果顾怿没有中第,只怕也未必受邀!”
正说着,孔济有些气急,猛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
“舜乐,你来说说,这事儿到底气不气人?”
张卿卿虽然也因为裴申的事情沮丧,但是她跟孔济生气的原因确实有些不同。
她望着孔济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她努努嘴,小心翼翼掏出了自己收到的请柬:“其实他请我了,我不想去而已。”
“……”孔济无言以对。
两人长吁短叹很久,孔济又道:“你不去也好。那姓裴的就是个陈世美,他辜负了你也骗了我。本来说好的苟富贵不相忘,末了翻脸比翻书还快,以后咱们就都别再理他了!”
这些个考上进士的同窗之中,也就顾怿还有些良心,还同他保持着联系。
真是世态炎凉,人心不古!
不过顾怿这臭小子也真是的,竟然还跟裴申那个讨人嫌的坏家伙走的那么近,烦都烦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