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线这里改松一点, 方才崩的稍微有点紧。”
一直低着头走在后面本来只想默默退场的凌文月听到这话瞬间一个激灵, 好不容易消退下去的红又瞬间从脖颈蔓延到耳根,最后停在唇畔,比春日的樱桃还要红。
这个男人怎么这么不要脸的!她原谅他了吗!她说要答应他了吗!莫名其妙就这样亲上来, 还要脸不要啊!
她看着那在店小二手里的嫁衣,听着他一口一个腰线松一些, 羞耻的想死。
“文月?”察觉到身后人情绪有些不对,段瑾转了过来,“咱们下一步去哪。”
“不去了,回家!”还有一大堆的事情要她算呢,哪有那么多时间去做这个做那个的,搞笑!
店小二看着他们匆匆离去的身影, 又看着手上明显被抓的有些皱的婚服, 不由得愁上心头, 啧啧了两声。
现在的年轻人啊, 唉。
家中的事情确实很多,但也没有她说的那么多。
段瑾和她哥都是聪明人, 聪明人和聪明人相处那就是如虎添翼, 整个并州军蒸蒸日上, 尤其在两边说开了之后, 她和段瑾几乎没了什么隐瞒,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这笔账算的清楚,将士们日子也过的好。
甚至还有闲心操心她哥的婚事。
她捏捏自己的红透了的耳垂, 觉得自己真是丢脸。
这些日子她多少也想起了一些从前的事情,每回梦中想起都恨不得自己锤自己一耳光,然后再看看段瑾贱兮兮贴上来的脸,就怒不知从何而来,烧的她心尖肺腑疼。
“文月,你要去哪。”
“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