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瑾长叹一声,为难至极。
凌文月也是如此。
她这酒醉的太厉害,仍是处于半梦半醒的状态,青欢的问题让她歪着头思考了许久都没思考出个头绪来,头发都快要被薅秃了。
“你问我,对他有没有男女之情?”
“是。”
可是段姑娘是女子啊,她也是女子,这女子和女子之间怎么能叫男女之情呢,那不应该是磨镜之好么?
奈何青欢逼的紧,似乎她不给个答案就不罢休,凌文月权衡半刻,只得不情不愿地给了个答案:“那就是有吧!”
青欢问的是男女之情,那她就假设自己是个男子好了,反正段姑娘这么好看,她若是个男子肯定会喜欢的!
此言一出,不仅青欢沉默了,房顶上的青年也沉默了。
两人脑子嗡的一响,不约而同地响起了两个字:果然!
只有凌文月眨巴眨巴眼睛非常无辜地看着青欢扭曲的面容,默默将包子往怀里又塞了塞。对小丫鬟笑了笑。
接下来她为了证明自己对段瑾的喜欢凌文月又絮絮叨叨说了许多,若不是她现在醉的厉害掏不出什么东西,只怕是不将肺腑掏出给青欢证明证明都不罢休。
段瑾一面痛苦地听着凌文月对女装的自己倾诉爱意一边在心底唾骂木容这厮怎的还不来,若是来了他也不至于这么痛苦。
虽说让凌斐喜欢上自己是件好事,这对计划的展开也有帮助,他总不能一辈子给她做妾,总会走的。
到那时,到那时
“什么叫赔了夫人又折兵啊,说的就是你。”
段瑾狠狠甩了甩脑袋,将脑海中的混乱甩出去,刚锤了锤脑袋就看见远处有烟雾冉冉升起,其烟雾之浓在他这边都可看的一清二楚,可见火势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