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方才居然被这位多年不见的堂兄惊艳到了,小郡王不免有些羞恼,二话不说冲上前对着凌文月的肩膀就是一推,本意是想杀杀威风的,不想却被对方轻而易举地躲开了。
碰了一鼻子灰的凌涵:
“不是,你什么意思啊,傲什么啊你,叫你声哥你还上天了是吗,你”
眼看小郡王骂骂咧咧的不知说到何时才是个头,青欢跪下打断:“见过姚郡王,只是世子她今日受了风寒身子不适,并非是嫌弃郡王爷。”
说罢向前走了几步,不偏不倚正巧挡在凌文月面前。
赵晗从鼻子里冷哼了一声,也不同凌文月在这瞎扯了,抬手就指向两驾勾在了一起的马车,冷笑:“行,那不说这事,我只想知道这事怎么算。怎么,堂兄,你不会就想这么算了吧。”
凌文月没理会他,只绕开了青欢和那位满脸写着胡搅蛮缠的小郡王,慢腾腾走到两辆马车勾在一起的地方,抬手将凌涵车上的刺绣披帛给砍断了。
“就这样?嗯?”
“凌斐!你好大的胆子!这可是要送给圣上的!”
“送给圣上的东西你竟让她从车厢中掉出来还勾了人!你又是居心何在啊!”
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小郡王哽住了。
这次宴会他本不想参加,只是碰巧日子撞上长公主四十大寿,他爹又有心让他这个浪荡子接受接受读书人的熏陶,于是就逼着他带着这整整两车的蜀绣来了长安。
本来这一路上是没什么差错的,偏偏车厢上的锁竟坏了,一匹锦绣从中漏了出来,这也就罢了,还将路过的凌文月的马车给挂上了,于是两辆车就这般勾在了一起,车夫见状也不敢动了,乖乖,这可是蜀锦,还是送给圣上的东西,他这若是弄坏了只怕是十条命也赔不起啊。
谁料凌文月说砍就砍
赵王府的车夫吓的脸都青了,慌忙跌跌撞撞地跑到凌文月脚边跪下,二话不说就开始哀嚎。
“你干什么你!赶紧给我回去!老子还能保不住你们不成!”见到自己的人竟这般窝囊凌涵也急了,上前对着车夫上去就是一脚,怒道,“混账,给老子站起来,还有你,少拿皇伯父框我,我就问你赔不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