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他们不信,又故意捏着腰哎呀了几声。
他鬓发微散,眼底带着微醺的酡红,腰肢绵软无力,脖颈上还有几枚微微的红印,仿佛真像是他说的那样,当真被狠狠欺负了一晚上。
兴许方才敲门的小丫鬟或许不懂,但管事嬷嬷不可能不知道。她重重地瞥了地上“柔弱无骨”的美人一眼,重重往地上一唾,骂了声狐媚子后便离开了那里。
他们一行人来的气势汹汹走的也气势汹汹,段瑾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随即一个鲤鱼打挺迅速缩回了房间,插栓一气呵成,其动作堪称行云流水。
他仰躺在被褥上,看着枕头底下所剩无几的药丸,叹了口气。
真是麻烦,也不是木容那边怎么样了。
“公子不是本地人?”
车水马龙的街市上停了一辆马车,车上衣着华贵的小公子正慵懒靠在马车上,有一搭没一搭地同街边卖肉馄饨的少女说着闲话。
他生的极好,一双秀美弯弯如黛,像是话本子里才有的那种清俊小王爷一样。小姑娘红着脸别开眼,有些局促不安。
“倒不是什么别的,就是随便,随便问问。”
小姑娘一手抄着皮一手提着馅,眸光微闪:“您是第一次来长安吧。”
“是啊。”凌文月随意找了个位置坐下,无视青欢警告的眼神,依旧笑的祸国殃民,“从前兴许是来过的,但现在忘了,相当于第一次来,唉你的馄饨,捞一捞,别糊底了。”
小姑娘赶紧急急应下,红着脸低头去捞馄饨。
她圆溜溜的杏眼眨了眨,纠结片刻,又望了过来:“那个,想必公子也一定听说了那件事吧。”
“哪件事?”凌文月对青欢招招手,后者默默瞪了她一眼,随便抽了双筷子塞给她。